◆ 1.
David Obarrio
– Film Selector Buenos Aires International Festival of Independent Cinema
大衛歐貝里歐
– 布宜諾斯艾利斯國際獨立電影節 (BAFICI) 選片人
” Final Exam belongs to that set of films that seem to come out of nowhere: an immutable halftone, a discreet craftwork that flows with determination and conviction, always attentive to characters, to their inner tremors or their expansive moments. For example, through a karaoke scene, that mandatory Asian passion, which offers the unbeatable opportunity for the characters to let go; that is, to become lost, find the sparkle of an enigmatic trace of their own and imprint it on the screen with naturalness. Without the need to pretend anything, sure of its calmness and craft, the film is capable of distilling a subterranean sadness and suggesting an incomparable sense of loss that sinks in scene by seen like a sediment until it overwhelms the audience with mastery. “
「《期末考》看似不知從何而來,不變的日常,中間色調,卻以持重的敘事和清晰的方向,細膩而有把握地推進影像的流動。持續地關注人物,從內在的顫動到外溢的時刻。比如,卡拉OK的那場戲,亞洲慣常的社交活動,提供了一個絕佳的機會讓角色能釋放自己,經歷失落,發現到內在火光的神秘軌跡,以其自然的狀貌映刻在螢幕上。無須任何造作,以沈穩的手藝,提煉出潛伏的悲傷,對人生的失落有著無可比擬的洞察-- 精練的電影語言之運用,讓這些失落安靜地伏流在各個場景中,直到最終席捲觀眾。」
◆ 2.
Stan Shields
– Programming Manager , Seattle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
史坦希爾德(Stan Shields)
– 西雅圖國際電影節(SIFF) 節目策畫
“Director Chen-Ti Kuo’s new feature FINAL EXAM is a very nicely observed drama, anchored by a wonderfully nuanced central performance by Lan Wei-hua. Together, the two combine to slowly increase the troubles and tensions that plague Li-Hong until the film’s final, realistic conclusion.”
「郭珍弟導演的新作《期末考》是一部引人注目的作品,以藍葦華精彩細膩的表演為中心基礎,加上導演精準的執導,兩者結合在一起,營造出逐步高升緊張氣氛,結局極為寫實。」
◆ 3.
Ryan 鄭秉泓 -影評人
完整文章連結:
https://talk.ltn.com.tw/article/breakingnews/3668816
如果給你「代課老師」和「偏鄉國小」兩個關鍵字,可以編出一個什麼樣的故事?
一個不情不願來到偏鄉執教的代課老師,善用現有資源挖掘孩子天賦,期望藉此爭取回都會任教的籌碼?
一個充滿抱負的代課老師,從都市來到偏鄉國小任教,必須克服同事及學生家長的質疑目光,爭取孩子們的信任,帶領全校度過遭廢校的危機?
若只閱讀電影《期末考》故事大綱,觀看電影預告,可能會對於本片有錯誤的期待。看完電影覺得溫馨嗎?確實有些溫情時刻,但整部片並非一路溫情到底。有被打動嗎?絕對有,但它並不是一部春風化雨樂觀勵志校園師生片,它有很多動人之處,但是它不搞煽情灑狗血那套,也沒有意圖讓人淚崩甚至嚎啕大哭。
《期末考》的主人翁是一名代課教師,故事描述他在學期結束前的七天,面臨了連串人生難題。身為代課老師,他只能苦苦等待下學期聘書,然而學校因少子化衝擊,無論辦學還是人力任用都更形艱難,他的尷尬身份不僅影響到他與同事的相處、也影響他的教學情況,甚至危及自己身上正在萌芽的愛情。同時間,他的班上發生霸凌事件,自己的弟弟則因勞資糾紛而捲入刑事案件,久病臥床的奶奶病情毫無起色,自己有可能在短短一週內解決上述問題嗎?
郭珍弟導演以榮獲金馬獎最佳紀錄片獎的《跳舞時代》(與簡偉斯合導)為人所知,2009年她拍出首部劇情長片《練‧戀‧舞》,從一名充滿活力的男性看護來討論長照議題;2014年的《山豬溫泉》是一部女性電影,以八八風災切入去講述兩個世代女性的生命創傷;郭珍弟並沒有因為拍攝劇情片而放棄紀錄片,2015年上映的《海上情書》是一部風格獨具的紀錄片,她和丈夫柯能源以六年光陰記錄一群困在海中、迷失在時間裡的漁人,為他們的漁船,為漫長等待他們返航的岸上親人留下最詩意的存在證明;2020年的三段式作品《戀愛好好說》,改編自日本傳奇女作家岡本加乃子的短篇小說,藉由東南亞到東北亞三地不同季節氣候差異,去反應長時間和短時間裡人與人之間關係的微妙變化。
要用簡單幾個字去概括過往郭珍弟執導作品,可能不脫小品之作、細膩敏感等字眼,甚至可以加上「反都會」,都會在郭珍弟執導的作品中,是擁擠、冰冷、沒有人情味、讓人滿佈傷痕的,她鏡頭裡的人物必須離開都會,重返原鄉,無論依衫還是傍海,心靈才有可能平靜,人生才有機會reset重新開始。不過這回在《期末考》中,代課老師即使來到偏鄉任教,並不代表他的心靈得以淨化,他的不平得以消弭,偏鄉山林不代表遠離現實,而郭珍弟的電影絕對不會缺席的便是如影隨形的「現實」。
《期末考》中有幾個畫面我特別喜歡。其一是無所不在的工業場景。電影開演沒多久,代課老師騎機車上班,等火車經過的時候,背後遠方出現正在施工的卡車,夜晚和弟弟講心事的背景則是工廠裊裊升起的灰煙。
《期末考》劇情中並沒有直接觸及環保議題,各式各樣的工業場景卻在郭珍弟的巧思下和自然風光交錯出現,這是郭珍弟鏡頭底下的現實,因為絕對的純淨無邪便成了童話,層出不窮的曖昧灰階地帶才接近現實。其二則是電影演到一小時的時候,被凡塵俗事壓迫得筋疲力竭的代課老師,面對教室裡嬉鬧聲加劇的狀況毫無反應,然後他無意識地趴下,我們不確定他是歇息個一分鐘還是半小時,下個畫面是督學來校視察,校長老師領銜唱歌表演,我們的主人翁則是心不在焉跟著打拍子,看起來有點像還沒睡醒神遊中,或者說他還沒準備好該用什麼樣的情緒和肢體來裝扮自己。
這是《期末考》最真實且非常人性化的一刻。郭珍弟的批判性,不是教條式課本化的指責,她沒有提供答案,而是如自己向來拍攝紀錄片般,細細地靜靜地觀察,然後身為創作者的她便退到更遠的地方,留給觀眾自己思考的空間。根據郭珍弟的說法,她寫《期末考》劇本的原因是參加廢死聯盟舉辦的「罪證確鑿~破解死刑判決的祕密」工作坊,讀了約七十個死刑案例加上聽律師談第一線接觸當事人的情況,她「強烈感受到人與人的距離,尤其藍領與白領之間,或所謂正常人對精神、智能不同者的判斷。因為不明白對方的處境,很容易誤解,甚至誤判。」這便解釋了何以她要將代課老師之弟因勞資糾紛而惹上刑事案件及班上霸凌演變成的帶刀傷人事件做成對比,因為她要辯證「理解的困難」。
就這點來說,《期末考》不只是一部講流浪教師的校園電影。它包夾了很多議題,甚至暗藏死刑存廢、批判階級意識還帶到環保污染,但它最終其實有個更普世的命題。一個人,要如何自處,又將何去何從?這令我想起英國電影的良心肯‧洛區(Ken Loach),那個總是藉由勞工的困境,去討論人的處境、去討論一個人身處困境時所做出的抉擇的肯‧洛區,不是帶著道德色彩或法制角度去做出評價,而是用最質樸最誠摯的方式,將一個人試圖處理問題突破困境當下的生命狀態,有溫度地表現出來。這是《期末考》最可貴的地方。
◆ 4.
蔡昀挺 -苓雅國中教師
完整文章連結:
https://wtqtwstar.medium.com/%E6%9C%9F%E6%9C%AB%E8%80%83-d4994cdef421
…「期末考」描述一個偏鄉代課老師的生活 …導演透過許多細膩的筆觸,描摹出人與人之間幽微的網絡,不動聲色揭露出關係之間,有關依賴的、試探的、曖昧的、憤恨的、不甘願的、競爭/比價的、交換/易的,在期待與失落間的載浮載沉。
在這資訊量快速且龐大,訴求專業的年代,教師被賦予傳道、授業、解惑的期待,轉化在當下是公開觀議課、各類新興時尚的教學法/概念、以及日前線上教學方法與設備…等等,更遑論兼職行政,背後龐雜的計畫、評鑑等書面工程。
我尤其有感是導演將「老師」徹底還原成一個「人」的觀點,身為師者面對高密度且複雜人際網絡,包含老師跟學生、家長,老師之間,學生之間永無止境的紛擾,還有社會對「老師」期待背後,容易被忽略其多重/立體的身份;一個老師也會是他人女/子、他人生活伴侶、人媳/婿、家長、甚至在職進修學生…等等,這些多重的身份與關係,伴隨身而為「人」,應該有的感受或情緒反應(分心?),並不會在進入教室或校園內,就瞬間進入休眠模式…
主角面對弟弟的紛擾,陷入無奈沉思之際,恍過了小朋友的爭鬧現場,面對孰是孰非的羅生門、暑假將至、受傷學生跟校長另一層身份關係、鄉里已開始耳語「學校老師怎麼會有這種弟弟?」…速戰速決,破案抓出兇手,讓加害(?)學生寫出自白書,是期末考拿高分的保證。
最後,原本與主角關係良好的學生,在(被)寫完自白書後不告而別,兼具革命情感與曖昧情愫的同事失望離去,還有才步出法庭又衝動鬧事的弟弟,在回程車上,駕駛座上的主角再也按耐不住,脫口而出:「如果有後世人,我甘願沒有你這款小弟」駕駛座旁浪子確認長兄如父的投射幻滅,獨自消逝在深夜渺茫間。
成績揭曉,主角通過期末考,成績單是辦公桌上一紙聘書。
做足田野功課的郭珍弟導演,將這些見聞透過平實且寓意深遠的影像再現/創作,如同影後郭導演說的;「整部電影是主角眼中的世界,也因為是個人觀點,很多事情是無法說清楚,看明白的。」基於這份誠實,觀影開始很不習慣,心裡納悶道:「哪有故事這樣說的?怎麼都不講清楚?」待回神也來不及了,故事是真的,同時折射出自己真實生活中,同樣片片段段,不清不楚的無可奈何。不得不提阿蓮國小素人小演員們,尤其演繹學校上課,不露痕跡、自然且精采的表演,表演指導老師功不可沒,專業演員們亦有可觀之處,非常值得走進電影院,給自己來個「期末考」。
◆ 5.
Cain Chang -高雄步道咖啡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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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facebook.com/100000119023929/posts/6565097696837466/?d=n
…我在想,台灣電影(或類似電影規模的影集)做為一種不再只是娛樂或政治工具的人文藝術載體,從李安「喜宴」以來的近三十年,好像一直頻率不一但持續不斷地在探討一個主題,那就是:充斥在台灣歷史與社會巨大結構中,那虛弱而難以道破的階級偽善共識,對無辜之人所加諸的一種,沒有人是加害者的暴力。這讓我想起俄國的契柯夫(農夫、汎亞舅舅)、日本的夏目漱石(門、少爺)、或美國的史坦貝克(人鼠之間)對其時代的平凡人物/宿命的描寫、或揭露。
我看見台灣電影開始想要真正地挖掘、面對自己與社會的虛無(或無根性?)與黑暗面。而我認為這是一個年輕國家的社會人文與自我辨識,開始慢慢紥根的跡象。
…「期末考」所娓娓道出的一個正直善良之人如何被僵化而困窘的各種司法、教育體系結構、或家族宿命推入無明深淵的故事,我看到台灣在真正民主化之後,電影藝術工作者似乎無意識但卻不約而同地在接續著一場緩慢但綿長的台灣現實主義影像文學運動。
在這樣的電影戲劇中,大奸大惡,大忠大義不再是主題,人性在當下時代與社會中的如何、以及為何而如此呈現,才是所被關切的真實。這些作品,在這總是失語的台灣社會之中,某種程度做為一個辯証的場域,去呈現社會中典型卻隱諱的問題與現象,或一個大時代的橫剖面,絕對有其意義與價值。
我很喜歡「期末考」的結尾沒有台灣電影中常見的溫情台詞,也沒有故作姿態的暗黑佈局,而是就留下一個問題。
剛剛我躺在沙發上,想著台灣有多少個林立宏老師呢?以及他現在正在哪裡、如何地在看著這個造就他卻又又重重壓著他的社會與人生呢?我竟然不禁衷心地祝福他,真心希望他的人生撥雲見日。
很可笑嗎?祝福一個虛構人物。好像也不會。因為我知道「林立宏老師」,確有其人,而且為數不少。
「期末考」,推薦給大家。
(男主角藍葦華的演出,值得細細品味。)
◆ 6.
王冠人 -影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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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ykuan.wordpress.com/2021/08/23/%e5%88%9d%e7%9c%8b%e3%80%8a%e6%9c%9f%e6%9c%ab%e8%80%83%e3%80%8b%ef%bc%9a%e4%b8%80%e5%80%8b%e5%a5%bd%e4%ba%ba%e8%88%87%e4%bb%96%e6%82%9a%e7%84%b6%e7%9a%84%e7%8f%be%e5%a0%b4/
一、
他與每個故事都相關,但無法把捉其間距離。他的測量不斷失準,數字在計算之後錯落。鴻溝存在:城與鄉、哥哥與弟弟的房間、代理教師與學生的家、法官穩固的判決聲線與庭外不可見的視野。
在鴻溝之間看似有路。藍葦華飾演的代理教師,不斷嘗試證明自己手上的權力,用在確實、填補(似乎只有自己)見到且在乎的社會缺失。但他的情感、職場、手足關係,都懸絲一般,瀕臨陷落考驗。
本片的聲音,而非對白,適時加深了我們對主角的靠近和依賴,這甚至很難稱得上是角色「認同」。因為在主角不斷地行走、騎車、往返、出發與抵達的路途,他多半沉默拘謹,或許有禮回應,或許噴發罵言,反而一路都顯現出對自己種種身份的質疑,及被動處境之下的勉力。這些未能成真的願望,逐漸帶領我們向他靠近。
…這裡我想除了郭珍弟的編導,也有剪接組和羅頌策的聲音設計貢獻。孩童的耿直口語,成人的攻防聲線,以及推出數種層次的環境聲響,加總構成一個好人如藍葦華飾演的教師/兄長/鎮民難以一己之力去預防,更稱不上能稍加掌控的每個悚然現場。
二、
以小見大,用簡代繁,用單元切割暗示整體勾連,是我的這次觀影印象。那些小的物品無論原本的剛毅或柔情,在影音表現上都富具有一種刺目和刺耳感:瑞士刀、烏克麗麗、足球、花瓣、鐵皮上的紅漆字,乃至俗麗禮盒。攝影組和美術設計在此發揮了穩定的才華。
有些只出現一次,有些則重複加深視覺印象。前者是在暗中毀壞和揮舞的閃動光影,譬如金屬、車體、清潔泡沫、KTV包廂,標示了尋常中的異樣,難挽回而終於無以為繼的關係,尤其展現出「相聚是為了別離」此一典型情境。後者是固定的白日風景:人車必須在平交道柵欄前停下、目送雙向交錯卻猶如同軌相撞、彼此吞噬的列車。在「異常與常態」這兩者之間,孩童以自己的行事和規律,展現出對於成人世界規範之無奈服從與調笑僭越。當然也沾染了殘酷、恨意、區隔。如同兩句來自不同孩童的習得話語:「講(kóng),管,長長一條」,及「小時候拿刀子,長大會殺人」。
三、
在諸多以簡約步伐構成的人物組合(兄弟、師生、勞資)、空間的自由與侷限(機車雙載、汽車前座),聲音與視覺對比產生的驚喜與不俗後,結局則幾乎收束在帶有延續力道的諷刺情境。
日光閃耀、屬於他的一個位置,幾乎就是這個「好人」角色濃縮在一個暑假的命運和回答;他的人生持續追求的證明(寫有他極為遠大的姓名:林立宏),卻同時也提示了更多散落各處的離去與空缺。他再難參與的一場場考試。
◆ 7.
蔡秀女 -導演編劇
「《期末考》是我近來看到,少數電影語言很精粹的電影,鏡頭節奏流暢,剪接俐落,每一場戲都很到位,深沈有力,結局令人唏噓。」
◆ 8.
李靖惠 -導演
「…很棒的《期末考》。主角刻畫細膩感人、層次分明,展現很豐富的意涵。一班小學生的童言童語、互動,特別生動自然,很感人!」
◆ 9.
阮秀慈 -大鍵琴家
「《期末考》 這部電影涵蓋議題很多卻又融為一體,且其寫實程度令人戰慄,從中感覺到導演對社會的關懷及觀察之細膩。親情、師生、現實與理想、冤獄、偏鄉教育、少子化、弱勢家庭、藍領與白領之間的隔閡、隔代教養等等都被真實的刻畫出來,且令人深刻的共鳴,是一部餘韻很強、看完之後讓人反覆思考的電影。
議題很沈重,但觀看過程非常有趣,沒有一分鐘無聊。片中演員及小朋友們的演技自然卻又張力十足,讓我不小心淚奔了好幾次… 在觀影過程中不斷讓我聯想到親身經歷及周圍發生過的事情,『這是他的人生大考』,卻又何嘗不是我們每一個普通人經歷的大考呢?」
◆ 10.
羅文嘉 -水牛書店 負責人
「這部片子對台灣目前真實的社會具有重要意義,多數人看見的多為台灣光鮮亮麗的發展面,但在離開城市的都會區之後在許多角落裡其實都存在著這部電影裡所訴說的問題,這些問題並不是個案或是電影情節,而是真實存在在台灣社會的現象…」
◆ 11.
張素真 -新北市永和社區大學副主任
「看著《期末考》,有點隨著男主角喘不過氣。但這裏面的人生難題,其實很真實在這個社會中上演。可能不是太大的議題,沒有大到足以讓整個社會重視,但卻一點點、一點點,足以腐蝕人們的日常與身心。進入電場世界,思考這些問題,不一定可以直接解決難題,但會讓人的心變得柔軟些,溫柔些。這是面對這個世界所需要的能力。」
◆ 12.
蔡造珉 -真理大學台灣文學系 副教授
「這部片一次觸及了台灣許多問題,藉由這個起手勢進而推展,它很困難,偏鄉教育物資其實不缺乏,隔代教養的問題不是只出現在鄉村,能夠怎麼樣把這些問題解決,其實非常複雜,隨著《期末考》這部片的出現,也許,對於這些問題,我們可以慢慢來嘗試解決。這部電影非常重要。」
◆ 詹婉如 央廣訪談
廣播音檔連結:
https://www.rti.org.tw/radio/programMessagePlayer/programId/788/id/126882
◆ 期末不缺考!《期末考》線上會客室 文字紀錄
直播連結:
https://www.facebook.com/2021finalexam/videos/1289305454820209
完整文字紀錄連結:
https://docs.google.com/document/d/1RPUJQkn8GS2LKa2rheQheVrwN24Zu8Xo/edit?usp=sharing&ouid=117084883060460008386&rtpof=true&sd=true